事。让你离开,是不想分心。”
具体的,不能说。
这片刻的离场,亦是刚才听到常青的来报,有个不同寻常的男人接近太太,凌嗣南不得已匆匆离场片刻。
谁知走过来,就撞见男人和她亲密无间。
醋意,打翻了这一整夜。
苏绮不想听他解释。
愤怒上根本听不进去,而男人的过分言简意赅,听起来也没有任何诚意。
她只记得,他寸步不离的带着冯知意。
而她今晚独自承受着未知的风险。
她愿意去冒险,可还被他无耻打断。
她垂着眸,睫毛眨动晶莹的碎片,泪痕闪动,苏绮的声音静冷了很多,没有看他,看的是男人白衬衫领口的扣子,“凌嗣南。你的心思我猜不透,忽近忽远,我不享受,我厌恶。我同样讨厌因为你的一句话仍然上心或忐忑的自己!这样的自己,我不接受!”
男人沉眸,陡然沉邃几分,凝视她眨动的睫毛。
泪滴挂着,有几分女人显见的柔弱,难得在她眉眼间流露。
他心思微动,皱眉伸出大手,因为她的最后一句话,他眼神低敛下来许多。
他嗓音低沉,“没有忽近忽远,带冯知意,你会知道原因。”
“我没兴趣。”苏绮侧眸躲开他的手指,抵触他的碰触,格外明显,“你们要救儿子,而我爱憎分明非黑即白,在我看来,苦衷都是借口。你当初一口气离婚,不就是想当负责任的男人吗?你现在惦记我,是几个意思?馋我的身子吧?”
凌嗣南盯着她漂亮的脸蛋,男人的脸廓,阴沉了下来。
苏绮并不在意,说着自己些许醉意和怒意涌动的猜测,“三爷说过,庆幸没有真碰我,是孬。可没有真碰,总还是惦记那口没有得到的,是么?”
“你在侮辱我,也在侮辱你自己。”凌嗣南的怒气,卷土重来,男人的眼眸,沉黑了下来。
“难道,还对我产生了感情?”苏绮轻笑,凤眸直逼他的眼眸。
男人身覆冰霜,容颜冷铸,深沉的情绪在眼底最深处,不能窥探。
他不发一言。
苏绮眼睛里的微亮,又渐渐冷落下来。
“看来,欲望就只是欲望。怎么办呢,我早就说过,让三爷前人栽树,后人好乘凉,我真打算这么做。”
手腕,倏忽被擒住。
男人沉重的身躯,骤然压了上来。
他对这句话没动怒,只是沉着冷眼,掀动薄唇解释,“我说幸好没有真碰你,是觉得,假如我不能负责时,留下了一个完整的你,那是你老公的温柔,不是孬,你记住,我将来会怎样用力要你。”
“……”苏绮盯着他。
盯着他正经无比地说放浪惊骇的话。
他垂眸,修长深邃的双眼皮眯起,紧盯着她的红唇,大手擒拿住她毫无防备的细手,由她的腰肢穿过两人狭窄的空隙,顺着他的冷冷皮带下来,苏绮陡然一惊,察觉到他想干什么时,已经碰上了。
那犹如猛醒的雄狮之骇人。
他的瞳孔是微红的,男人极力地克制着月中期的反应。
靠近她,已经是巨大的折磨。
他压低着磁沉嗓音,在她粉红了的耳畔,带着十分的怒意告诉她,“是将来,现在我能忍。”
“对你的欲望,不是低级的欲望。”
不确定自己定时炸弹的身体情况之前,不能害死了她。
这是凌嗣南一直在克制的事。
他身体里的血族,拥有比军人更严苛的自控力。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你最好记得,老子会连你一起弄死!”
“听话两个字,现在知道怎么写了吗?”
他沉沉吐声,邃黑的眸光像深渊的洞,又黑又恐怖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