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我……”
话没说完就被白子画拉起来捂住了嘴,微生磬气急:不是,她刚酝酿出来的情绪啊!他好歹让她发挥一下啊!
白子画的怒火被微生磬的话浇灭,捂着她的嘴以防她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咳,不要说了,我都知道,”白子画看着很是尴尬,一张惯常没有变化的脸上今天却反常地做了那么多表情,若是摩严看到了绝对惊讶。
不是哥,你又知道什么了?我怎么不知道?微生磬无语地看着他,到底是谁的脑子有问题?
微生磬掰开他捂嘴的手,白子画这时才发觉自己没有控制住手劲儿,忙将抓着她手腕的那只手也放开了,低头撩起她的袖子查看她的情况。
带着她体温的衣料掀开,一截雪白细嫩的手腕叫他的手掐红了,看着很是触目惊心。
“疼怎么不说?”白子画责备道,一只手轻轻托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在伤处摸过,为她治愈伤处。
“忘记了,”微生磬老实回答,刚才那么激动哪里还记得这点小伤?刚想撒点谎就被打断施法,谁能注意到手上的情况?微生磬在心里嘀咕。
“不许再有下次了,”白子画有些严厉地看着微生磬,口中说着义正言辞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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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生磬却从中听出来了别的意思:这件事情就此揭过。
好家伙,她都做好最坏的打算了,没想到峰回路转让她莫名其妙找到了台阶下,真是不知道该说自己运气好还是白子画的心够好。
但凡当年她半魔身份暴露的时候遇到的是白子画那也不必吃这么多年苦了,唉,遇人不淑啊!
微生磬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以后不会再犯。她努努力吧,就这么一个全心全意为她的师父在身边了,总不能气死吧?
“为师看看你的脸,”白子画作势要去揭她的面纱,师兄和师弟都说了她的脸是为了帮自己解毒而伤的,他这个当事人都没见过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了,正好趁着这个机会看看伤情。
微生磬捂着面纱低头后退几步,随后站定,抬头笑得很灿烂,“师父真的要看吗?万一半张脸全毁了怎么办?”
微生磬用假话来混淆视听,她的脸当然没事,所谓伤痕也能用幻术伪造,但她总不能一直不以真容示人吧?
先得给让白子画做一个心理准备,最好是他自己主动为她找理由,这样她受到的质疑才会小很多。
白子画眼中满是心疼之色,看得微生磬不太适应,她都不知道多少年没见过这样的情绪了,这让她觉得既尴尬又奇怪。
“为师看看,好吗?”白子画语气情不自禁地带上了一丝商量之意。
“哎,看吧看吧,”微生磬偏过头去让他自己来揭,大有几分无所谓的心态。
不过在此之前她还不忘用点小幻术来伪造被毒液溅到后受伤留下的伤痕。
白子画的动作小心翼翼地,像是在对待一尊水晶娃娃,生怕她碎了。
“别怕,”白子画安抚道,对方的睫毛一直在颤,看样子是紧张了,柔声安慰道:“师父看看,不会告诉别人的。”
微生磬只觉得奇怪,她没怕,只是有点“焦虑”,动作太慢了、太小心了,真的很奇怪啊!
面纱缓缓揭开,微生磬也将头转回来直视着他。
白子画揭开面纱,情不自禁地倒吸一口凉气:白皙的肌肤上有几块痂脱落后留下的疤痕,破坏了整体的美感,像是白玉上的瑕疵。
“疼不疼?”白子画心疼地蹙起眉来,恨不能以身相代,他这个弟子最怕疼了,她怎么受得了啊?
微生磬想说不疼但又觉得有些假,干脆拇指和食指的指尖并在一起比划了一下,“呃,一点点吧。”